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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腾!
这两天的氛围都不太好,伺候这群爷的侍者都是小心翼翼,因为就在昨天,朗公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本是握在手里的酒杯一个抛物线就扔了出去,砸在地上一阵落地开花,所以大家做事都提心吊胆了,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对这个姓柳的调查了一下,他是妇产科的医生,而且跟聂展云交情不错,他在严刑逼供之后也说了,聂展云确实有问过他如果要打胎,什么办法最好!最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张晨初朝一直都战战兢兢的侍者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出去。
“那他到底做过了什么?”司岚表情很严肃,一向只认为官场才会有这样不折手段的人,但很显然,这样的人太多了!
张晨初低吁出声,“出事那天晚上,也就是昨天晚上,聂展云去他办公室问的就是这些问题,不过因为当时这个姓柳不敢动手,因为他不太清楚对方的来历,虽然聂展云他是知道的,但谁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所以他说,他给过聂展云一盒药!米非司酮!他到底用没有用,这个姓柳的就不知道了!”
司岚脸色暗了暗,而朗润的脸色也不见好,不过在听完张晨初的话之后,朗润坐直了身体,沉声说着:“米非司酮只是一般的打胎药,如果真如那个人说的一样,他只给了一盒,如果聂展云真的用了,那么速度不可能会这么快,也不会有那么的血,而且从检查的报告上看,那打胎药是直接从腹部注/射/进去的,从这些细节来看,聂展云显然是不具备这些条件!”
“光是动了这个心思就已经是其心可诛了!”司岚沉眉,张晨初也颇为赞同,但一想着如果不是聂展云,那么就还有人隐藏得更深,到底是谁这么狠毒?要这么对待一个孕妇!这该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能促使对方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舒然的身体情况不太乐观,今天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