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阳的话让尚卿文皱紧了眉头。
“要求?”尚卿文侧脸冷眼看向了门口那躁动的人群,唇角勾起冷漠的线条来,“要求是有资格的人才能提出来的,他们,没资格!”
“那大少,秦羽非怎么处理?”关阳问。
迈开大步往大厅走的尚卿文冷笑一声,“有本事泼硫酸,就要有种承担后果!交给朗润去做就行了!”
舒然脚步踉跄地直奔客厅那边,推开门就听见了沉重的哀乐声,整个客厅里都是白色一片,白色的绢花,黑色的挽联,被布置成了一个灵堂,有穿着白色工作服的殡仪人员正在整理倒在地上乱糟糟的花圈,地上有碎掉的玻璃,还有的桌椅凳子都被踢翻。
站在门口的舒然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边台上,铺垫着白色桔花的灵台上,有人在悉心地整理那些碎掉弄坏的白菊,而站在台边的人一身黑色的衣饰,站在那边一动不动形同一座雕塑。
“秦太太,遗体上的脏东西已经清理干净了!”仪容师轻声说着,站在了一边,刚才闯进来的人将遗体上扔乱七八糟的东西,穿戴整洁的衣服弄脏了不得不重新换上,脸上还有些脏东西也用软毛巾一点点地擦拭了干净,为了使逝者能面容安详,妆容也是重新刚化好的。
这些人行径太恶劣了,连死了的人都不放过,简直是太过分了。
“多谢!”站在一边的舒童娅嘶哑出声,声音似乎一夜之间苍老到舒然都不认识了,仪容师退到了一边,这个祭奠仪式应该是她在职生涯中最特别的一个,这么大的灵堂,没有邀请来宾祭奠,连死者的亲人家属都被禁在了门外,仪容师退下来之后见到了意外出现在门口的舒然,脸上露出一抹吃惊的表情。
舒然的目光落在了那堆满白菊的灵台,控制不住着伸手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紧咬着牙关但还是在舒童娅转身两人目光对视时泪流满面。
她从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