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男人微微一笑。
房门打开,屋内灯光昏黄,孙老只着着一件白色条纹的睡衣睡裤,身上披着一件西装外套。
“当家的。”孙老侧身将莫子涵让了进去,那名中年人便告辞离去。
房间并不大,只有三十多个平方米,一个单间,厅非常的小。
一名老太太也披着外套出来招呼,这一幕叫莫子涵倍感亲切,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太不可思议了。
孙老将他的老伴打发进屋,似乎看出了莫子涵的吃惊,笑着道,“人老了,不缺吃不缺穿,没什么可享受的,日子过的平静自在比什么都强。”
莫子涵沉默着点了点头。一直以为孙清在广州名望颇高,而且广州古玩业十分繁荣,他的条件必然不错,起码不会比在湖南的田秀要差。
难道这就是德高望重?
“这么晚了本不该过来打搅。”她微微一笑,略带歉意地说道。
孙清笑着摆手,“无妨,当家的记挂父亲也是常理之中。只是……”
孙清示意莫子涵坐下,她便拉开小凳坐在饭桌旁,“孙老有话直说。”
“只是一路跟过去的那名兄弟忽然没了消息。”
“什么时候的事?”
“晚上八点。”
“在东莞?”
“是。”孙清眉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跟到一家钢铁厂附近,期间来信汇报过,再之后就没了消息。”
莫子涵亦是神色凝重。
孙清看了她一眼,开口道,“当家的,恕我说句不该说的,其实今次想你过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议商议。”
“霍严冬的事情?”莫子涵开口问道。
孙清先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他略微沉吟,似乎怕耽误屋内的老太太休息,便披着外衣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