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要上得学堂,下得水田,读书明理,劳作强身。
老族长走神了,歪楼了,却浑然不知。
水清浅的注意力却空前的集中,把在场说是非的女人,还有两个素日就爱混在老娘们身边说人长短的男人的外貌特征,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不但如此,他甚至还厉声喊道:“都给我站成一排,自报家门!”
没有人敢反驳,更没有人敢反抗,很快三十几个人就站成一排,低垂着脑袋,心惊胆战的等待着水清浅的雷霆之怒。
水清浅上前踢了排在第一的那个男人一脚,声音冰冷刺骨:“说,你叫什么名字,是谁家的人!”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小本子,还有笔墨。
“抒怀,去打了水来,帮你姑父磨墨!”老族长一声大喊,目光往村口的方向扫了一眼。
“哎,知道了,太爷爷!”很快就有一个五六岁的细伢子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脆声应着,飞奔去几十步远的小溪打了清澈的水过来,把砚台摆放在石桌上,熟练的磨好了墨。
抒怀,正是饶书翰的弟弟,今年一月份的时候刚满六岁。
“俺,俺叫二狗子,大名叫饶二狗,村长是俺堂叔。”第一个被问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又黑又瘦,尖嘴猴腮。一双眼睛乱转,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
“会写自己的名字么?”水清浅仔细的看了他几眼,把他的样子清楚的记下,在本子上写下这样一行字:饶二狗,村长的堂侄,三十来岁,尖嘴猴腮,眼珠乱转,非本分之人。
“俺,俺不会,俺只会写二字。”在水清浅凌厉而冰冷的目光瞪视下,饶二狗只觉得头皮发麻,哪里还有平日里的痞样,老老实实的答道。
“也好,那就在这里写个二字,然后按下手印跟指模!”水清浅用笔指了一下签名盖章处,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俺晓得了。”饶二狗不敢反抗,乖乖的依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