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以前吃饭的时候,刘香椿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如今跟大丫同桌吃饭,竟然奇迹般的斯文了许多。无论是喝汤还是吃饭,发出的声音,都很小很小了。
大丫不禁哭笑不得,看来有些养了几十年的坏习惯,在巨大的压力之下,还是可以轻易的就改掉的嘛。
饶守勤却看得有点心酸,拉了长女谈心:“月儿啊,你娘知道错了,你就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爹,我也不想跟娘较劲,可是有些事情,是纵容不得的。上一次,我那是侥幸逃过一劫,日后如果再来一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当初,如果不是我多了一个心眼,如果不是大哥坚持要去京城查探,那么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大丫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得不打起精神,耐心的跟他解释。
饶守勤的眼里闪过一丝悲哀,恳求道:“可是,毕竟那一切都成了过去,你跟向东和向西,如今也平安无事。那和离书,你在喜堂上就拿到了,相信日后肯娶你的好男儿也还是会有的。所以,就原谅你娘这一次,就跟以前一样,别再跟她闹别扭了。你娘这辈子也苦得很,也挺可怜的,爹看了心里很是难受!”
老实憨厚的庄稼汉子,他不知道他这一番话,如同一把尖锐的锤子,重重的敲打在了女儿的心坎上。由此,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口,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每当一想起这些话,大丫都会觉得心口有一种针扎一般的疼痛。
听了他的话,大丫当即就落泪了,哽咽着说道:“爹,女儿的心里也很难过,如今女儿的手中能握有和离书,那也是天大的运气。如果不是众怒难犯,又是在葫芦县境内,你以为就凭任府的实力和势力,还有任渐离的险恶用心和强势的个性,他能乖乖的签字和离么?不!哪怕是给女儿一封休书,他也必然要让女儿跟咱们家脱一层皮,才会放过!
更不要说,在京城任府的那个任大少奶奶王婉丽,还有那个任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