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安全,以大丫的个性,绝无这种可能。唯一的可能是,这孩子或许将银票或者银子,用坛子装了,埋在庭院的某个角落,或者是养殖场、忍冬山的某个地方。
完蛋了,果真如此的话,还怎么找啊?那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啊?话虽如此,就算是大海捞针,也得去试一试。不然的话,老太太那里没法交代啊!这一次,老太太可不是光吓唬他的,为了可以跟儿子去任上作威作福,老太太可是啥事都能干得出来的。她偏心了几十年,等的不就是这一天么?
否则的话,她干嘛要讨好白氏跟她的儿女们,并省吃俭用,压榨其他几房的人,也要供老二和他的儿子去上学堂?为的,还不就是这一天么?为了这一天,她可吃了不少的苦头,也曾经埋没自己的良心,任由白氏偷卖大丫!
所以,饶守勤有理由系那个心,如果他这次不让老太太如愿以偿的话,老太太绝对会死给他看!哎呦,这事情只要想一想,他的心就忍不住猛打寒颤。太可怕了,月儿啊,莫要怪爹,爹这也是没有办法啊!
饶守勤就拎了一把锄头,就跟一只无头的苍蝇一般,在庭院里东挖挖,西挖挖。甚至还把菜地给毁了好几块,荷花池边的凉亭,也被他挖了好几块砖出来。凉亭四周的草地,也被挖得面目全非。
饶守拙去小溪边洗农具,透过篱笆墙,看到自家大哥跟疯了一般,把好好的庭院给挖得非常不像话。他觉得很不对劲,连忙使劲的喊了大哥几声,大哥也不搭理他。于是,连忙扔下手中的农具,绕道去了正门,使劲的敲门并大喊,然而大哥也压根就不回应。没有办法,只好让孩子他娘去谭家把大嫂给找回来。
饶守勤在家里折腾了整整两个多时辰,累得都快要虚脱了,依然一无所获。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跟庭院,他的心里就跟长了草一般,说不出到底是啥滋味。伤心?心寒?痛苦?难过?麻木?害怕?绝望?等等等等,似乎是五味杂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