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头名的举人,有那么好考的么?您的儿子,又不是什么神童,也没有国子监可以上。这天下读书厉害的学子,有很高天赋的人,可多了去了,儿子跟人家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刘香椿瞪大了眼睛:“儿啊,你这样还不算厉害,都得第五名了!村长家的孙子,打五岁就开始启蒙,如今都十八岁了,这才中了秀才,名次可比你落后整整十名呢!”
“就是,就是,你可不能涨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饶守勤使劲点头,目光炯炯的看着向西,眼里满是期待和信任。仿佛在说:儿子,你是最厉害的,那第一名一定会是你的!
哎呀,爹,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向西不禁哭笑不得:“爹娘,你们还真别不信,就说那余诚吧,儿子就远远比不上。他家里那么的艰难,在考场上差点都饿昏了,都可以考个第三名。所以啊,这样的话,爹日后可不要再说了。没得让人听见,说我多么的张狂,不过就一个小小的秀才,眼睛就长到头顶上去了!”
他有几分料,他自己比谁都要清楚,这几年以来,如果不是有大姐的各种激励和帮助,他哪里能有那么大的长进?考试之前,大姐又花了上百两的银子,千方百计的收罗了过去几年的考题,让他们多多练习,从中找到灵感。又帮他们几个分析这次出题的人的喜恶,引导大家如何扬长避短,并适当的迎合一下主考和阅卷之人的喜好。
果然,这些都不是无用功,还是有不少的帮助的。如果不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话,他也不能考得这么的好,最起码是进不了前十名的。云山跟远帆,也是这么认为的,大哥跟其他几个没有高中的人,也深有同感。只不过,大哥和几个没有高中的人,这次都发挥得很不好。不然的话,应该也是可以考中的。
反观余诚,他家里那么的穷,连应考的书籍都有几本是借的。笔墨纸砚,也都是能省就省,据说练字都是用毛笔沾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