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用,大不了就由大少爷掏出一千两的银子,补回给集萃楼的账面上。当初,买下大丫的菜谱和点子,也就用了三千两。如今,当初买的菜谱集萃楼已经用了十来个,点子也用来不少,两千两完全值得!所以,大少爷补回一千两,就足够了!
另外,芦花镇上的集萃楼并不是任家的产业,左右隔壁的院落,其实也是以大少爷的名义买下来的,银子也是大少爷掏的银子。刚好,再有几天,集萃楼的租期就到了。不如这样,就以他自己的名义,抢先一步将这座小楼跟后院买下来!
然后,让大少爷另起炉灶,开一个全新的酒*楼!到时候,他就辞职不干,并将长安跟成师傅都带过去。或许,大少爷也会给他一点股份,让他尝一尝做东家的滋味如何!
苏掌柜越想就越兴奋,又斟了一杯冷茶,一仰脖子就猛喝了下去。心中的激动和喜悦,排山倒海,一阵阵的袭来,无以言说。
人到中年的他,恰逢自己忠心了半辈子的主子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透顶、心寒透顶。一连自己亲生儿女的死活,都可以如此不放在心上的东家,还有什么值得他继续效忠的必要?
其实,早在在一年以前,他就萌生了离开集萃楼、离开任家的念头。只是那个时候,这种念头并不是很强烈,主要是可怜大少爷这个没娘的孩子。
大少爷当时只有十四岁,正在书院读书,十三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秀才老爷了,打算一鼓作气考取举人功名,日后科举入仕。不料那继母却眼红了,那糊涂老爷在继室的撺掇下,稀里糊涂的把大少爷赶出学堂,赶出家门,还美其名曰是让大少爷来这山沟沟里“锻炼”。
这样的老爷,让他无法心甘情意的,去忠诚去效命。如今,刚好遇到了这个契机,苏掌柜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助大少爷一臂之力!
正胡思乱想着,大丫已经敲响了竹轩的大门,她那清脆好听的声音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