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二婶跟娘,都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
大丫很肯定的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当初,如果分家不成,大丫宁愿去死,也无法再忍受下去!”
这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石破天惊。
饶守拙惊呆了!许久许久,都说不出半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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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椿历经艰辛,先是从镇上坐了三个时辰的牛车,然后又步行了两个时辰,五道梁这才遥遥在望。
向西累得气喘吁吁,小腿酸涩,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娘啊,姥爷家到底还有多远啊?俺实在走不动了!”
刘香椿尽管也气喘吁吁,然而见儿子这样,连忙蹲下身子,心疼的道:“好孩子,就快要到了,再坚持一下,娘背你走!”
向西懂事的摆摆手:“娘也累了,孩儿能走!”
只是,娘啊,到底还有多远啊!老是说快了,然而总是没有尽头,那山路依然弯弯,转过一个弯道,又是一个弯道,走过一条小溪,还有一条小溪。怎么跟大姐唱的《山路十八弯》,还要多弯道啊?
仿佛,都走了三十几个弯了吧?
小小男子汉抹了一把冷汗。
母子俩手拉着手,揪着路边的灌木和藤蔓,艰难的爬啊爬,终于翻过了第四道山梁,来到了心心念念的五道梁。此时此刻,已经是日落西山,天边只余下最后一抹太阳的余晖。
站在阔别已久的家门口,刘香椿不禁热泪盈眶。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刚好打外面回来,眯着眼仔细辨认了一下,顿时惊喜的喊道:“小妹回来了!”
“大哥,是我,是小妹回来了!”见到大哥,刘香椿连忙抬手拭去眼角溢出的泪花,欢欢喜喜的喊道。
“香椿,娘的闺女啊,心疼死娘了!”常氏拉着女儿的手,泪水不禁“扑簌簌”的往下落。这双手哪里像是女人的手?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