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咬出来的,清楚明白。
李蔓脸色一白,知道昨晚他也是以为李书伤了自己,这才气昏头揍了李书,眼下自己跟李书倒是好了,合起伙来责怪他,他心里自然不舒服。
不过,李蔓嘴硬,“打人就是不对。”
李言耸了耸眉,“行,以后不打了。”又用手指了指她的碗,“快吃,一会该凉了。”
“嗯。”他都服软了,李蔓自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何况,责问他,本就心虚的呢。
——
吃过早饭,李书就要扶着李蔓去楼上歇着。
李蔓顿觉无语,来个大姨妈跟人家做月子似的,她实在也不觉得是什么享受的事,更离谱的是,李言跟李书两个都赖在家里,说什么也不肯去镇上开店了。
老天!
李蔓头疼,这将来要是怀孕了,要是生产了,这些人是不是得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不行。
最后,李蔓勒令,该干嘛干嘛去,生意不做,让他们以后喝西北风啊。
最终,磨蹭到了半上午,李言跟李书两个还是去了镇上,当然,并不是李蔓的命令有多大的威慑力,而是李香草给他们列了一些清单,主要是给李蔓补身子用的一些食材,需得镇上去买,他们这才听话的走了。
李蔓长舒一口气,等几个男人各自忙去了,这才找了把椅子,跟李香草两个人坐在院子里,一边摘菜一边闲聊。
说到几个男人对于李蔓来大姨妈的反应,两个人都笑到不行。
张本就是在两人笑的花枝乱颤时进的院子,很少看到李香草笑的这样肆无忌惮,他也跟着愉悦起来,好奇的问,“笑什么呢?说给我也听听。”
两人一愣,尤其李香草,脸色微变,笑意几乎是瞬间自唇角散去,她低着头,默默的摘着菜。
张本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只可怜巴巴的盯着李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