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一个珍藏多年的拨浪鼓。
然后,对着沈润生,缓缓道,“这是我当年嫁过来时,随身带的东西。”
“哟,一个破拨浪鼓,呵,你留着它做什么?你又没孩子。”那小妾恶毒的嘲讽。
李香草径直看着沈润生,“所以,我今天把它带走。”
沈润生面色有些
难看,这个拨浪鼓的典故,李香草告诉过他的,那时还正是他俩情浓之时。
“行了行了,你拿走就拿走,谁稀罕一个破拨浪鼓。”
李香草只淡漠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向门口走去。
李蔓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小姑,咱们回家。”
“嗯。”李香草点点头,不再留恋的大步朝外去。
沈润生跟出了门,看着李香草等人离去的背影,突然心里头怪怪的。
“相公。”那小妾在小屋里,将孩子放到床上,自己在李香草的衣柜里翻找起来,“我第一次进门,看到那贱人头上戴的那钗子,放哪儿了?会不会被她偷偷藏在身上带走了?我看呐,刚才就应该搜身,哼,那钗子依我看可值些银子呢,对了,还有一串链子,也挺漂亮的呢,怎么找不到?相公,咱们报官吧。”
“够了。”沈润生在外面听的烦躁,一甩袖子走了。
那小妾在屋里微怔,过后撇撇嘴,将那衣柜里的东西全部扔的到处都是,最后终是翻出了一个小首饰盒,不过可惜的是,里面是空的,气的她当即想咬人,然后,抱着孩子就去找沈润生去了。
——
这边,李蔓一行人办好了事,心里头轻松多了。
李言李书还要去店里,没有跟着一起回家。
李蔓等人,到集市上顺便买了些生活用品,然后也就回家了。
路上,谁都没再说话,气氛也有些压抑。
毕竟,和离这种事,搁在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