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还当她多心了,忙又说,“是真的,牡丹喜欢李言,我们早都看出来了,李言也知道,后来就不怎么搭理牡丹了。不过,牡丹那孩子——”
“呵呵,她都嫁人了,你以为我还会吃她的醋啊?”李蔓笑道。
李香草想想也是,跟着也笑了,“说来也是怪了,以前他最不爱说话,可就是这个家里头最招女孩子喜欢的。要我说,李书比他好多了,跟村子里,哪家孩子都能玩到一处。不过,也让人头疼,几乎跟村里的孩子也都打过架,哎。”
李蔓几乎能想到那个画面,想到李书,不禁眼底含笑。
姑侄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时间不知不觉的流淌,两人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自知。
——
第二天早上,李言趁吃饭的功夫,跟李蔓说,昨天晚上他研究了下她那张图纸,至于能不能做的成她那个缝纫机,也不是很确定,可以试一试,不过,眼下他天天要忙店里的事,没有多少时间来做,所以,打算找个熟人帮忙先做做看。
李蔓当然接受,缝纫机是计划之外的,能做的出来最好,做不出来的话,也不能为这个耽误生意的。
岂料,半上午的时候,家里就来了一个年轻人,说是李言托人叫他来的,好像要拿什么图纸定做什么机子。
李蔓瞧着他觉得眼熟,似乎是上次帮李言打家具,两个伙计中的一个。
“你是?”李蔓放下扫帚,微笑着说,“你就是李言说的那个朋友?是要缝纫机的图纸吧?”
“嗯。”那年轻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叫张本。”
“张大哥,你坐,我去拿图纸给你。”李蔓招呼了下,便到李言房里找图纸,记得昨晚他是放枕头下的。
张本点点头,就在堂屋的椅子上坐着等,偏这时,李香草兴冲冲地从外头跑回来,手里还抓着两个刚从鸡窝里掏出来的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