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扎进了指头。
“四哥。”看李画指头上溢出血珠,小五慌的抓起他的手。
李画推开他,自己含起手指,一会就没事了,然后不满的看小五,“你乱说什么?”
小五涨红了脸,“我没乱说,是我亲耳听到的。”
李画觉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而且荒唐至极,就不再理会小五。
小五觉得不被四哥信任,且没有提高四哥应有的警觉性,觉得很气恼,“上次,我去大勇家玩,听见大勇娘跟大勇说话,大勇娘好像想给他定亲,但是他不肯,然后他们就说到了姐姐——”
“好了。”连小五都不被蔓儿接受,更别提别人家的孩子了,李画觉得小五这是紧张过头了,小孩子家的听风就是雨,也许听差了呢。
就像上次看到二哥和蔓儿,还以为二哥在欺负蔓儿呢。
“这事不可能的,你别乱想了,对了,也不许跟蔓儿说,知道吗?”
小五闷闷的闭了嘴,可一想到大勇现在提到姐姐时那冒着光的眼睛,心里就堵的慌。
——
由于半下午大家都吃了面,所以,到天黑了,大家也没觉得饿。
晚饭就很简单,李蔓直接摘了点小葱回来,剁碎了,摊了点鸡蛋饼,谁饿了谁就吃点。
吃罢,没有像往常那样烧水洗澡,而是一家子围坐在大桌前,开了有史以来第一个算是正式的家庭会议。
会议主持也就是家里唯一的女性——李蔓,当然,组织者也是她。
“大哥,我们现在一共有多少银子?”李蔓首先问李墨。
李墨虽然识字不多,但对于家里的账目,心里自有一本账,上次从暖香楼拿来的四百两,除去买衣料鞋子还有一些日用开支,还剩三百七十八两,而今天又结清了六百两,加在一块,共有九百七十八两。
至于其他散碎零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