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朝几人调皮的眨了下眼睛,然后,捉住李画的手,带他走到桌子边,按他坐下,一边帮他磨墨,一边道,“你就按我说的写,主要写清楚双方责任、违约事项,还有金钱数额......”
李画脑子嗡嗡的,只盯着她磨墨的手法怔,她还会磨墨?这手法纯熟,一看就知道深谙此道,突然的,他很想看看她的字。
“蔓儿,我,我这腕子前天抬石头扭了。”
“啊?”李蔓慌的拿起他的手腕瞧着,可不红不肿的也瞧不出来,“疼吗?你怎么没早说?”
“不疼,可就有点使不上劲儿。”他为难的说,“要不就请那张大爷过来写?”
李蔓想了下,自己坐下,“算了,我自己写吧。”
铺好白纸,李蔓拿起笔蘸了点墨,慢慢的写了下去。
一行行小字咋一看娟秀细腻,一旦细品,会发现字里行间宛若行云流水,透着一股飘逸洒脱之风。
有形体亦有风骨,这远比他的字要好的多,他的多是临摹前辈的字帖,有形却无神,所以,不懂的人会觉得他的字好看,懂的人就
tang会看出他的字少了自己的灵魂精髓。
李画又是吃惊又是惊喜,待李蔓写好后,拿起白纸吹干上面的墨后,他差点冲动的想将那契约收入囊中,占为己有了。
“容妈妈,你......”
“我能看的懂,就是字写的难看。”容妈妈知道她的意思,笑着将契约接了过来,稍一过目,便连连点头,“姑娘这字写的可真好,就比对门那花解语写的还要强呢。”
她这一说,边上女子,不论是看的懂还是看不懂的,纷纷围过来抢着要看。
“容妈妈,你瞧过花解语的字?”不少人好奇的问。
花解语是谁?那可是春香楼里才捧出来的花魁,听说容貌倾城,才情绝世,乃旷古之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