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横过来,那条腿总是会压着他的肚子,郁闷的。
哎,什么时候能搬到媳妇房里,只跟媳妇一张炕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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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蔓躺在炕上,想着明晚此刻,屋里会多三个大男人,她还要做他们的老师,这件事让她紧张,同时又觉得新鲜。
其实,她的爸妈都是老师,而她也是正经师范大学毕业,只是,除了实习那段时间外,她再未踏过学校的大门,未教过一日的书罢了。
罢,能帮自己的男人脱离文盲,这于她来说,本就是好事一桩。
不过,要从哪儿教起好呢?aoe或者123?噗,幼稚园的小朋友么?
一想到那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并排坐在小凳子上,像个孩子似的聚精会神的听她讲课,李蔓自己把自己给逗乐了。
刚抿嘴一笑,脑海里突然想起李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猛然一惊,未及思索,已经本能的掀了被子,下了炕,将炕梢那块破门板搬了出来,死死的抵住了房门。
然后又试了下前窗的栓子,觉得不够牢靠,最后找了平时洗衣用的棒槌,重新抵住了窗户,试了几下,根本推不动,而且不易打开,她这才拍了拍手,放心的回到炕上。
如此一番,倒也觉得困了,一翻身,面朝床里就睡了去。
原以为这一觉可以安稳的睡到天亮,可哪知,夜半三更,夜凉如水月如钩,她又被‘鬼压床’了。
睁开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庞然大物,李蔓吃惊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想进来自然就进来了。”李言伏在她身上,脸上挂着邪肆的笑意,一双手早已伸进肚兜,各握着她的一处雪软兴致嫣然的揉着。
李蔓吃疼,气的一张口,先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李言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力道陡然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