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的是哪位人物,族谱上没有记载,族中也无传言,甚至我们这支嫡脉都没有任何口头上的资料流传下来。”
宋慎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狐疑地打量了对方一眼,问道:“如此说来的话,你们嫡系一脉确实有口口相传的机密喽?”
李福生面色瞬变,红色的脸膛越发的红紫,他恶狠狠地盯着宋慎道:“你是什么人?”
宋慎笑了笑,“不用紧张,我是苏省扬大的一名历史系研究生,我的论文选题就是关于闯王的,所以,我就想搞明白闯王当年的逃亡路线到底是怎样的?闯王后来又是如何,是像史书记载那样,被鄂省村民乱棍打死;还是说寿终正寝,隐姓埋名做了和尚?”
李福生顿了顿,看向宋慎的目光犹是怀疑,见他年岁不大,又带着两个女孩子,实在与往常所见盗墓贼、古玩商不同,便稍去异色,但语气已经不透着亲热了。当然,他刚才反应失态,没能控制住,叫人家看出端倪,他自身也有一部分责任。
宋慎也没有再去纠缠于这个问题,而是转头看向其他物件,祠堂果然还是有不少东西的,东面墙上便挂着四幅神轴,神轴是在没有祠堂的情况下,用布绘制灵位名字和三世先人的画像,供后世子孙随时祭拜,祭拜完了以后,便可以把它卷起来便于收藏和携带。
见到宋慎转头看向神轴,李福生也不好不说话,只得解释道:“太平村李氏一共有三支,其中两幅神轴是嘉靖年所制,一幅更早一些,但似乎不属于任何一房族人,还有一幅晚一点。”
李福生不愿解释清楚了,宋慎也是无奈,只得上前去想要看仔细一些。
宋慎仔细打量了两眼,很快发现神轴所制时间与李福生所说大差不差,尤其是那一幅早些时候的神轴竟是雍正年间所制!最吸引目光的是,这幅神轴的供桌帘布很是特殊,竟然绘有龙的图案,而且底色为黄色!
在等级森严的清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