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块也不少了。
妇女不太愿意,“这瓶子是家传的,在家里头搁了好些年头了,像这瓶子这么大,怎么都得五十万吧!要不是家里男人出了事,就是打死也不会卖的。”说着,就声泪俱下。
看着妇女哽咽的样子,黄文川有些同情,但做生意归做生意,他也只能按规矩来,不能因为来个陌生人因为困难就给发补贴。“实在不行,你这棒槌瓶虽然有些年头了,但古董并不是年头越高越值钱的,而且这个价已经是我能给的最高价了!”
“老板,您再仔细看看,这瓶子可是被家里头当传家宝的,您再给添一点,要不然医药费都不够啊!”中年妇女眼泪直落,悲痛欲绝。
“真不能加了,十万已经不少了。”黄文川对这种事情见的多了,谁能知道哪件真,哪件假?况且,哪有这么多人家,家里有病人就有古玩能拿来卖?
中年妇女看到黄文川态度坚决,止了泪,抽噎着,小意地说:“那我到别家看看?”
黄文川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但中年妇女生怕待会还会回来就卖不掉似的,转头对高少木说:“小哥,你帮我带个路吧,我不知道有哪家收这瓷器的。”
黄文川也没疑了她去,见高少木看过来,就点头示意可以。黄文川也不上楼了,总觉得那妇人还会回来的。
果不然,不到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回来时,那妇人怀里抱着棒槌瓶,姿势奇怪,不是竖着抱,而是打横着抱。
两眼通红如桃,来到就哭着说:“还是老板您公道!您就再添一点吧!”后面一句说出后,却是有些不好意思。
黄文川也不想纠缠,看到正对着自己的瓶底款识没变,瓶器釉光荧光内蕴,柔和润泽,正是古瓷,没有被掉包。再说,高少木跟着去了,怎么可能被掉包?
于是加了一万块,以十一万的价格谈妥。双方签了字据,现金付讫。
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