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也配？!”

楚荆渊脸庞一白，炯锐的眼眸瞬间灰败，苦笑点头，“是，我不配，我不配当你和清儿的父亲。”

楚慕离眉峰深沉，绷紧下颚，并未出声。

楚荆渊沧桑的看着楚慕离，声线里有了丝老态和无力，“慕离，我知道你恨我当初在你妈妈尸骨未寒时将......”

“楚荆渊！”

不等楚荆渊说完。

楚慕离蓦地低吼，从后视镜狠戾的瞪向楚荆渊，“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两个人！”

“......”

楚荆渊背脊一震，为他语气化不开的恨意和残狠。

双唇轻勘，楚荆渊眼底的红血丝一根一根涌现结网，声音亦越发低哑，“对不起。”

他看着楚慕离，满脸悔恨愧责。

楚慕离脸庞抽搐。

黑眸深红。

握在方向盘上骨节分明的双手，绷紧得骨节发白。

这是第一次。

听见楚荆渊对他说对不起。

若换做十五年前，他也许便原谅他了！

可是现在，绝无可能！

如果当初不是他执意将唐冰和楚易恒领回楚宅。

后来清清也不会死！

唐冰和楚易恒是罪无可恕。

可楚荆渊却是最，罪大恶极的一个。

若非还顾念着最后一点血缘亲情。

他......断不会轻易放过他！

沉沉闭了闭眼。

楚慕离冷冷盯着楚荆渊，“楚荆渊，你这声对不起，不该对我说。

而你最该说对不起的两个人，现在已经不再这个人世。

你若是真觉得对不起，你下去跟

tang她们亲口说吧！”

“......”楚荆渊身形狠狠一颤，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