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的伟岸身影,男人忤在那儿,指尖上夹着一支香烟,尽管积了厚厚的一层烟灰,却没有磕掉,整个神情看起来有些若有所思。
踩了刹车,焰君煌下车走了过去:“骆子,我真感到兴慰。”
骆北城抬眼看向他,眸光里全是疏离与漠然,定定地望了他半晌,磕掉了手上的烟灰,香烟凑向了唇边,吸了一口,徐徐释放出,烟雾在他周测缭绕。
牵唇冷然一笑:“焰大校,我们没那么熟吧?”
“骆子,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多得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这一切,将他推下山崖,不是做的,是老五做的,可是,这与他做的有何区别。
“是吗?”骆北城径直吞云吐雾,面情上弥漫的疏离让焰君煌难受,心口堵得发慌。
“骆子,当初我是不该去破坏你的婚礼,可是,你知道吗?我真很爱飞儿,她我的命,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第一次,他向好友谈到了自己的隐私,谈到了女人,正视与他谈到了关于飞儿的问题,他怕,怕他们之间隔阂倍增。
“你可以爱她,这是你的权利,可是,你不该那样对我,焰君煌,背叛这段友情的人是你,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义。”
骆北城终于愤怒地吼出,这两年来,他过得有痛苦,没人能够体验,也没有能够知道。
“我没有。”焰君煌很想对挚友说,谋害他不是自己所为,可是,说了又有什么用,是老五做的啊!即便是自己说了,骆北城断然不会相信。
“骆子,我不想我们之间闹成这样,我真的很爱飞儿,她是我心中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娃娃。”
他向挚友剖白自己的内心,希望他念在自己对飞儿一往情深的份儿上,能够理解自己当初的强娶豪夺。
“你没有我爱她。”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骆北城扔掉烟蒂,抬起军靴,狠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