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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省***院长卢鸿基给银狼去了个电话。
当电话接通后,卢鸿基言道:“好似……关于省里对明江市的***……已经没有声音了?”
银狼回道:“我就知道政|府办事都是这样,雷声大雨点小。所以我当时压根就不担心你的说什么***行动。”
“可是对于延顺市的***工作可是真打了呀。”
“咳!延顺市那些小喽啰,他们没什么境界,也太张扬了,能不被打吗?”
“那,你还是得多多注意一些呀。”
“成了成了,这些我自己知道。对了,老卢呀,什么时候约老仇一起出来喝喝酒呀?”
卢鸿基皱了皱眉头:“最近还是不要约吧?”
“为什么呀?”
“唉……”卢鸿基不由得叹了口气,“你不会了解我们政|府部门的事情的。算了吧,还是不说了吧。有机会再约吧。”
“……”
……
待电话挂了后,卢鸿基有些郁闷的点燃一根烟来,深吸了一口,然后给仇天年去了个电话。
等电话接通后,卢鸿基忧虑道:“老仇呀,你……有没有感觉……有种怪怪的感觉呀?”
“你说的是哪方面?”仇天年问道。
“废话,我当然说的是省里。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新来的省委***,还有李德光,他们……好像跟我们的关系不暧|昧了似的?”
“这个我早就感觉到了。”仇天年回道,“因为上回关于延顺市的突击***工作,省里就跟我们玩了一套声东击西的把戏。说是从明江市开始,结果该到了延顺市。然后还不带我们俩玩。关于延顺市的突击***,我们是等新闻出来了才知道的。所以这很明显,他们已经不信任我们了。”
卢鸿基不由得骂道:“草,你真沉得住气!这就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