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才刚满十八岁呢!”
“啥?!!”她妈猛地一怔,“这……欣儿呀,这……你这是啥事呀?!!他是不是还是个学生呀?!!”
“不是啦,妈!哎呀,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反正他没有读书了。”
“啥?!!”她妈再次一怔,“这事儿……欣儿呀,妈可是不同意你这事哦!!!因为这年龄差距太大啦!!!还有就是,你学历这么高,他十八岁就没有读书了,顶多是个高中生,你俩在一起也没有啥共同语言不是?!!还有就是……他这么小,肯定没有啥事业,他能给你啥幸福呀?!!欣儿呀,妈也不是现实,但是妈想告诉你,生活光是有爱没有米也是不成的,懂吗?!!”
“……”
随着一声鸡啼,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东升的红日像是一个害羞的少女一般,在旮旯村东边的鸡公山山头露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来,娇羞地映红了整个山头。
清晨的旮旯村貌似还未苏醒过来似的,依旧静静的。
早起的村民们都习惯了拎着裤头往茅房跑。
……
这时候,杨秀珍家的里屋内。
杨秀珍已经惊醒地醒来了,正扭头在静静地瞧着身旁正在酣睡的王木生……
瞧着他那健硕的面庞,高挺的鼻梁,酣睡的呼噜声,杨秀珍似乎有几分沉醉了,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真切地看过一个男人。
然而这第一次真切地看一个男人,竟然不是自家的男人,而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男孩。
实际上,这个男孩与实际年龄有些不相符,因为他看上去则像是一个已经成熟的男人似的。
竟因为这成熟的面庞,才使得杨秀珍心中减少了几分愧疚感。
尽管如此,但是回想着昨日个晚上的激烈之情,这个男人强劲有力的进攻,她情愿就那样地死在这个男人的怀中,因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