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了!”芦宗汉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能在这个年纪见到这样极品的人参,我可是托了张先生的福了。”
“不能这样说!”张扬道:“芦老先生刚才也说了,这样的人参是有灵气的,有缘的人才能见到,芦老先生显然是有缘的,要不然芦妙涵怎么会正好在我们拍卖会期间在国内呢?她是去卖西洋参的,却来参加这么个野山参拍卖会,可见事情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
芦宗汉听了微微一愣,随即高兴起来,哈哈笑道:“还是张先生会说话,果然是顺理成章的!”
“爷爷,你不要太激动了!”一旁的芦妙涵插嘴道:“医生可是让你多休息,本来都让你不要来纽约了,你还偏要赶来,万一太累了引发了病情就不好了。”
芦宗汉听了芦妙涵的话似乎有些不高兴:“什么话?张先生是我请来的,他来了美国我能不来吗?何况这是高兴的事情,怎么会引发病症?”
“这倒是我不对了!”张扬道:“本来我直接飞沃索就没有这个事情了,芦老先生你这是有慢性肾病吧?医生让你休息还是对的。而且确实不易太激动,七情对人的身体都有影响,悲伤、发怒固然不好,但是太过高兴、兴奋也对身体不利。”
张扬的话让芦妙涵找到了支持,立刻说道:“看,张扬也这么说吧?他可是中医,您不是最相信中医的吗?”
“对,对,听说张先生的医术也很高明,我听妙涵说你卖那人参是要办一个基金,救助那些被宣判为绝症却又没钱继续医疗的人?”
“是的!”张扬道:“其实绝症这种说法很值得商酌,所谓“绝”不过是人们没有找到方法而已。不过医术其实有很多神奇的地方,有些事情不见得是大家都能知道的,何况即便一家医院束手无策,也不代表就没有其它医生能够治疗,我办这个基金会就是想给这些病人一个机会,有些所谓的绝症其实也未必就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