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似的。其实她是练体操的,八一队的。练体操的个子一般都不大,”杨振刚解释道。
“哦,”张扬点点头,见那女孩还在嘤嘤地哭,便问道:“他的脚怎么了?跟腱断裂了?”
“倒还没到那么严重的程度。”杨振刚道:“跟腱有些撕裂,对于普通人来说并不算严重,调养一下很快就会恢复,不过对于一个体操运动员来说就有些麻烦了,其实她的先天条件并不算特别理想,如果继续这么大运动量地运动下去,迟早会发生断裂。”
杨振刚说着又叹了口气道:“看得出这个女孩很喜欢做体操运动员,听我说她不能再做体操运动员了就哭了。她说她今年刚被选上八一队,现在要退了她不甘心。不过我作为医生还是必须要指出她不适合练体操了,这是我的职责,虽然我也觉得有些残酷,可也没办法的。”
张扬点点头表示理解,从医生的角度来说,杨振刚做得确实没错,假如一个人并不适合干某一行却强行坚持并不是好事,有些事情不是靠坚持、毅力就能做到的,要是因此造成更大的损伤,那就得不偿失了。
一旁的王若峰听了也叹了口气,再没有开玩笑的心思,叹道:“这些女孩也不容易,年纪那么小,吃了多少苦才走到这一步,忽然说不行了,你不能练了似乎也太残酷了。”
王若峰说着看了那女孩一眼,问道:“怎么就她一个人吗?这种事队里不是应该过问的吗?她们总有队医的吧?就算队医处理不了,也应该有队里的人陪着来啊,怎么让小姑娘一个人来呢?”
“我估计小姑娘是偷偷来的,要是让队里知道了,她可能就被退训了。”杨振刚道:“培养一个运动员可要花不少钱,谁愿意把钱投在这么一个有风险的队员身上?像她这种还没出什么大成绩的运动员,队里直接选择退训的可能性更大些。其实小姑娘也不是第一次到医院了,她还带来了以前的病例,是西医诊断的,西医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