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里究竟有多少钱了。

张扬本想问问韩克自己到底有多少钱，不过这会儿有其他人在场，张扬觉得这个问题不便说，自己要向别人问自己有多少钱多少有点搞笑的感觉。于是便扯开话题道：“对了，刘大路，你在这个市场应该很久了，对市场应该也很熟悉了，以你看来，这里的假药到底到了一种什么程度？”

“假药是不少，”刘大路道：“不过假药其实多数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真正靠蒙人的并不多。毕竟买药的多是医疗机构，没什么人跑到这里来买一瓶药吃的。批发都是做长生意的，时间久了，自然知道真假。”

张扬点点头，刘大路说的不错，即便今天那个摇头强一伙，也是明摆着告诉你他们卖的是假药。只不过他们自认为是盗亦有道，卖的高级假药罢了。至于买他们的药的，其实也不能说是上当受骗，因为那些人买之前就根本就知道那是假的。

“而且药品管理毕竟还是比较严格的，”刘大路接着道：“要想卖假药不出事就要打通不少关节。这里面当然也要花钱的，所以假药的成本也不见得真的那么低。而且做假药一旦出了问题罪名也不轻。”

“可还是阿古这种人铤而走险不是？”张扬道。

“那是肯定的，”刘大路道：“有利润就有人会去拼。其实阿古、摇头强不过是些小头目，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我甚至怀疑他们的幕后老板其实就是政府部门里的人，没准就是药监局啥的。”

“哦，你有证据吗？”张扬问。

“这倒没有！”刘大路道：“这种事他们也不能让我们知道。不过要说假，那些保健品市场才真叫假！”

“这个倒是真的！”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周丽殷结果话头道：“这里市场上充满了各式各样的保健品，根本弄不清都是些啥东西。有些东西会火一阵子，没多久又换别的产品，不过到头来事实证明真正有效的产品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