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似乎没有感到任何吃惊，下了车也只是随意地四周望了望，便安静地跟在张扬身边，也没有露出任何惊奇之色，倒像足了个恪尽职守的小护士。

周明华见张扬的地方不在豪华的客厅，而是他的书房，其实周明华的书房也有个接待区域，虽然不像外面的客厅那样富丽堂皇，却显得古朴而且更具私密性。

张扬和周明华打了个招呼，没有过多的寒暄，便直接切入正题：“周先生，你今天到肿瘤医院检查的结果如何？”张扬虽然对中医有信心，但是也不排斥西医的诊疗，或者说他事实上并没有严格的中西医概念，在他看来，医生就是医生。这些西医的检查数据对他确诊病情也是有辅助作用的。

“检查结果比我预料的要好。肿瘤体积有所减小。”周明华的声音很轻松：“给我检查的医生也觉得很神奇。”

“嗯”张扬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过于欣喜的神色，似乎这早在他预料之中。

张扬仔细观察了一下周明华，看起来他的精神确实不错，可能因为今天的检查效果比较好，他的心情看起来也不错。

“不错！”张扬道：“周先生心态很好，看来对治疗还是有信心的。这个是很重要的。治病不能只靠医生，病人自己也是很重要的。人体是个整体，人的喜怒哀乐自然都会影响到身体的状况。”

见周明华听得认真，张扬又道：“其实像这种病，三分靠治，七分靠养。现在很多医院看到肿瘤就强调一把刀，割掉了事。开刀是没错的，可是不等于肿瘤就非要开刀不可，也不是说开了刀就万事大吉了。”

“张医生的意思是说需要调养？”周明华问。

“对！”张扬道：“我说过了，人体是一个整体。现在的西医一看肿瘤，关心的是肿瘤的大小，有没有转移，有没有癌变，往往关心的都是局部，忽略了整体。”

“那么张医生说的整体指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