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喝不完是浪费,索性要一个个的敬杨樾。
向楠说:“别发疯了,杨樾喝酒就过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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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樾想起那日在轮船上过敏时,和季禹森的第一次。和最后他粗暴的那次相叠起来,让她眼圈发涩。
她端着酒杯起身,“没关系,反正就这么一次了,以后不喝就是。别扫了大家的兴。”
“能喝么?”有同学问。
“又不是没喝过。”
杨樾这么一说,大家也就敞开来敬了。
向楠算是看出来了,杨樾摆明了就是要把自己灌醉的。她根本就不管自己过敏不过敏,见酒就灌。
这段时间,她是太压抑了,而且,那种压抑连个宣泄口都没有。
现在倒好,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她得以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将所有苦苦压抑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
她喝得很急,渐渐的,所有人都瞧出了不对劲。
杨樾,这是失恋后借酒浇愁。
当初向楠闹着跳楼的时候,季禹森的表白,大家不知道有多羡慕。
可是,后来寒假的那会儿,大家都有看杂志。彻底对杨樾是羡慕不来了。
那些有钱的人,找年轻的学生不过就是玩玩而已。
素来都被女人捧在手心里哄习惯了,谁会真有那么多的耐心来哄一个年轻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大家看杨樾喝得伤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劝慰。
“走了走了,不喝了,咱们跳舞去!”
大家把杨樾一把拉起来,撤了她手里的酒杯。
杨樾这会儿也是喝得有点high了,放开了和大家闹,“走!去跳舞,跳完再来喝!”
手挽着手,一群人有些摇摇晃晃的往舞池里钻。
经过一条人行道的时候,杨樾眼里乍然撞见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