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子了?我没掉链子,就耍耍小脾气而已。”
“逃婚算是小脾气?”
她又喝了口酒,那苦涩的液体顺进口腔,她神色昏暗了,“我总替千寒难受,委屈,心里堵得慌。可这也不能找他说吧?和他说了,只会为难了他。”
“你们不一直好好的么,怎么又想起这个?你要一直想起这个,你们将来这婚还怎么走下去?”
晚风吹过来,顾千寻打了个哆嗦。
拿着酒瓶子的手,沁凉得没有温度。
景南骁看着她冻红的脸,叹口气,把身上的大衣给脱了,裹在了她身上。
她抬眼看他。
静谧的暗夜里,两个人离得很近,她能看到他眼里真真切切的关心。
她突然道:“景南骁,我们以前会离婚,应该和你妈也有很大的关系吧?”
景南骁一震。
提起过去,总像是在揭他胸口上的伤疤。
“干嘛?现在想找我妈算账啊?”他故意开着玩笑,来缓解心理的沉闷。
她却笑不出来。
“所以说……”她眼里蒙着一层淡淡的灰,“婆媳关系真的很重要啊。”
“贺云裳醒了。”
她又低低的补了一句。
景南骁报以同情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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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点多的时候,老太太问千寻怎么还没回来,慕夜白撒了个谎。
说是千寻和其他朋友在聚会,要晚一点儿回。
老太太没起疑,睡了。
慕中天睡得晚,指针到9点45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眼对面一直拨电.话,又挂电.话,眉头皱得深深的儿子。
“吵架了?”
“没。”
这是实话。
在挂电.话前,他们还说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