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在记挂着杨木樨说的报纸的事。
正打算出去让张婶将今早的报纸拿给她看看,还没开门,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冰冷而阴郁的质问:“这是谁的衣服?”
简单的几个字,一字一顿,像是来自于地狱一样。
她微愣。
转回头去看,只见他拿着慕夜白干洗过后的衣服,死死盯牢了她。那双眼,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她的手正握在门把上,只觉得通体发寒。
他几步便走近了,在她跟前晃着那套衣服,咬牙切齿的再次道:“我再问一遍,这是……”
“你不必问了!”顾千寻将他的话打断,他眼神压迫得让她喘不过气,她深吸了口气,才看着他的眼,道:“答案你比谁都清楚,我们不需要自欺欺人!”
她还回答得如此理直气壮!
景南骁握紧了衣服,指关节泛着苍白,“昨晚……我前脚才走,你后面就上了山,对不对?!”
“是没错。可是,景南骁,你最没资格质问我这些!你若是觉得不爽,我们大可以离婚!”
‘离婚’二字,让他眉心的青筋隐隐跳跃。
他其实是在害怕……
下意识想要逃避这两个字。
可是,其实……
无论是从秦斯蓝,从孩子,还是从顾千寻的角度考虑,能拯救他们的,似乎除了离婚,再别无他法……
“顾千寻,你真的就那么爱慕夜白?昨晚那种天气,如果山洪暴发,你可能会死,你也上了山?!”景南骁想起一件事,只觉得屈辱,面上更是一变再变,“所以,我为我们准备的房间,结果变成了你们偷.情的场地?你们在我准备的床上,做.爱了?”
一连串的质问,让顾千寻只觉得头痛欲裂。她摆摆手,表示不想和他多说,再次拉开门。可是,门才被拉开一条细缝,就只听“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