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莲一愣。
申子衿这个女人,在自己的思维之中,连十分之一都占据不到。
结婚5年,他们见面的次数不会超过5次,他对她的印象,好像只停留在新婚的那一天。
这次她回来,如果不是因为顾彦深的那看着格外暧昧的挑衅,他也不可能将视线停在她的身上。
所以,他从来都不知道,那只一直都躲在乔家角落里的小猫咪,原来……是一只藏起了利爪的猫咪。
呵,这倒是有趣。
“你说她算是什么身份?”乔景莲抬高长眉,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申子衿,你现在倒是会把自己当回事了,还学会来反驳我,质问我是么?”
“不敢!”子衿硬邦邦地接话,不卑不亢地扬着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冷笑出声,“乔少爷何等尊贵的身份,像我这种为了钱嫁给你的女人,哪里有资格去质问你什么?只是希望乔少爷就算不给我脸,也请给你自己一点脸。你霸道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也没有任何意见,但是千万不要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
她这话夹枪带棒的话,乔景莲又不傻,哪里会听不出,她根本就是在骂自己?
他面色一沉,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不由加大,“该死的女人,你敢骂我?”
子衿被他的大力捏的手腕一阵刺痛,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是不是想捏碎自己的手骨?
她用力地挣扎,“你自己对号入座,你还怪我给你摆好了凳子?!”
“你、你给我松手!乔景莲,你弄疼我了……放手听到没有?”
…………
“放开她。”
低沉的男声骤然插.入,手腕上的力道陡然一松,子衿正在剧烈的挣扎,却不想原本钳制着她的力道陡然一松,她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后一仰,踉跄着差点摔倒。
顾彦深眼疾手快地一把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