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有过的女人多了,也没见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不要尊严不要性命的去争取!
不过不满归不满,他还是不敢做什么的,也只能不忿地走远了。
屋里,殷权一边看资料,一边低声问:“查得怎么样?”
钟石摇头说:“莫习凛在这儿的身份掩饰得太好了,不能确定那个信,就是他!”
殷权抬起头问:“那几个能用大象掳人的,有几个当过兵?或者与莫习凛年龄相近的?”
钟石立刻答道:“当过兵的有两个,与莫习凛年龄相仿的只有一个,叫塞,此人脾气暴躁,刚烈凶猛,再加上年轻,是老一辈人们的威胁,不过很可惜,这个塞的资料也是保密的,就连照片都弄不出来!”
殷权一听,不由将手中的资料放下,他觉得这个人跟掳走一笙的那个人很是相近,于是问他:“能不能找一个见过塞的人,问一下特征?我有种预感,多半就是这个人!”
钟石马上说:“我已经找人简单查过这个塞,他情妇众多,分别安置在不同的地方,而这个塞的行踪也是保密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住在什么地方。”
殷权站起身说:“把重点放在塞身上,你想办法找出一个见过塞的人,然后再查一下,我要见的那些人,与塞的关系如何?”
“是!我马上就去办!”钟石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殷权复又拿起资料,不过这回他并未坐回到沙发上,而是站在窗前,他的脑中闪过一笙那熟悉温暖的笑颜,他强行把她压下,专心地看资料。
程一笙换好衣服走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想着这回可以消停些了吧!她这么一天天地耗着,相信殷权肯定能找到办法来救她,相信她很可能找到机会来自救。
然而她还没美上一会儿,便看到塞踏着步子走过来,他的身后,跟着那名低眉顺目的年轻女子,端着盘子,上面放着像食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