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只能迎接着她的目光。
她缓缓地直起身,双臂交叉于胸前,居高临下地说:“薜台,我明白了,你不是在捧我,而是想毁我,对不对?因为上次的事,所以你报复?”
薜岐渊内心是有些狼狈的,他移开目光,没有说话。
程一笙微微弯起眼,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她声音略低,带着富有女性磁性的音质,缓声道:“薜台,你现在还以为我和以前一样吗?就算我的名声臭了,我还可以回家生孩子,跟老公过日子,闲了我能做生意,有了殷权,我再也不是曾经仰望你生活的那个小主持人了!薜台,你想让我接下这个节目,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这期节目要现场直播,策划由我亲自来,提前不与台里做备份!”
她说到这里,又将手按在桌上,身子向他压去,一点点地逼视着他的眼睛,慢慢拉近两人的距离,在她认为没有超出安全距离的时候,她低声问:“如果我臭了,也要拉上台里,还有你!要臭大家一起臭,你愿意赌吗?”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显然心里压抑着波动的情绪,他强迫自己冷静,他也低声说:“程一笙,你在乎自己的名声,你不会冒险的!”
“如果说我从前不会冒险,那么现在就是你逼的,薜岐渊,我不知道咱俩上辈子有什么仇,让你一直这样对我,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你,上次的事情坦白说你觉得是我的错吗?薜岐渊,这一次,想要我妥协,你也要学会妥协!”程一笙笃定他会答应。
薜岐渊额上的青筋已经开始凸起,但是他却隐忍着自己的脾气没有发泄出来,手下的纸,已经被他无意识地揉成了一团。
程一笙突然轻松地笑了,呵呵地愉悦问他:“怎么,赌不起吗?我能放下这么多年努力得来的一切,你肯吗?这个位置,你的名声,大概比你的性命还要重吧!”
“我有什么不敢的?曾经,咱俩的名声与未来就是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