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来太累了!”陆淮宁艰难地说。
“那还是我来开车吧!”程一笙见他如此难受,担心他不能开车。
陆淮宁摆摆手,他让自己恢复平静,然后抬起头说:“我没事,怎么能让女士开车呢?”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倒下,否则他还有什么勇气继续追下去?
“你也太大男子主义了,女人开车怎么了?”程一笙觉得好笑,他以前似乎不是这个样子,怎么现在成这样了?
“我可是绅士,绝没有让女人开车,我坐车的事情发生!”陆淮宁风趣地说。
程一笙看他好像完全恢复了正常,一点难受的意思都没有了,不由暗暗奇怪到底他刚才怎么了?这病说走就走了?基于朋友的关心,她还是说了一句,“工作固然重要,身体更重要,没有身体的本钱,什么工作也做不了!”
看看她,可是非常注意保养自己的,让自己尽量地少生病。其实她最主要是怕生病了打针输液会疼。
这是她在关心自己?陆淮宁只觉得一股暖流注入心中,就好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好像生活的明天一下子被点亮一般,那灰暗的未来一下子变得五颜六色起来。他真是想多了,不过是个朋友的好心劝说。
陆淮宁觉得自己应该往好处想,毕竟他与她是有感情基础的,三年的共处,他不相信她对自己一点都没有动心,都说初恋是最难忘的,这么多年他都没能忘记,即使她将那异样之情压在心底,这对他来讲也是最好的表现。
这人心情好,精神状态自然也会不同,刚才还面色痛苦晦涩的陆淮宁,此刻神色飞扬起来,看得程一笙直咋舌。
两人到了饭店,陆淮宁决定他还按照以前计划好的来进行,先唤起她对过去的回忆,或许她能因此而暂缓要孩子的计划。
饭菜基本并不复杂,他不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现在多么成功,而是要给她一个随意的感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