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以前殷建铭也绝不会这样说她,一时间,她怔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殷建铭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重了,但是再去看莫水云的脸,曾经就是她那份温柔,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吸引了他,但是现在,随着时光老去,楚楚可怜用在一个青春已逝,现在又备显老态的女人身上,已经不太合时宜。以色侍人是不能长久的,现在这个年龄,他想起更多的是与殷权母亲的琴瑟和鸣,只可惜那个时候,他需要的是被仰望与女人对男人的依赖感,很明显当时的莫水云做到了这一点,却没有能力进行角色转换。
殷建铭现在嫌弃她了,这是一种他并不承认,但是从心底而发的嫌弃,他觉得她太蠢,一些基本的道理都不明白,生生是把大好前景给过没了。以前女儿在国外,怎么也好过现在这个样子。
莫水云反应过来,立刻潸然泪下,可怜巴巴地说:“建铭,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一些!”
见她眼泪下来了,了顿时缴械投降,不是因为怜惜,而是因为无奈,她动不动就是这副样子,他已经怕了,为息事宁人,只好打消心底的火焰,说道:“算了,下次注意些吧!”
莫水云心中一喜,看来他还是在意自己的,否则怎么会就这样算了呢?
殷建铭想了想说:“晚上把剩下的菜热热,继续吃!”
“吃剩饭?”莫水云立刻停止了哭声,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句。
以前什么时候吃过剩饭?一顿吃不完就都倒了,现在怎么也没沦落到吃剩饭的地步吧!
“咱们不比以前了,我看普通家庭都是这么过的吧,咱们也不比人家高贵多少,再说水云你也是出身穷苦人家,怎么会受不了这些?”他的语气理所当然。
她的脸却红了白、白了青,嘴动了半天,却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吃过饭,莫水云一个人收拾,殷建铭却回房去睡午觉,他躺在床上,双手枕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