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
“不……唔……”
殷权觉得他的浴缸不够大!
不知过了多久,程一笙躺在床上一点都动弹不得,从浴室到床上,她觉得就像一场大战,殷权哪里像第一次行事?简直就是花样百出,让她又羞又愧!
此刻他还躺在床上,意犹未尽地用指尖划过她的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滑,低叹道:“简直就是完美,所谓‘尤物’也不过如此吧!”
她紧紧地闭眼装睡,很想笑!却又担心惹到他,又被折腾一次,于是忍得很辛苦。
他似乎看出她在忍笑,他的手从被中拿出,指刮了一下她若凝脂般的脸,调笑道:“装什么?敢说你刚才没感觉?笙笙,你动情的时候……好美!”
程一笙快吐了,万没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殷权在此刻竟然如此闷骚,还那么恶心的叫她,她真是受不了。她难免会想到冯子衡,头一个叫她“笙笙”的男人,她很难将殷权与冯子衡这样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殷权仍旧没就此罢休,咬着她的耳尖问:“笙笙,你喜不喜欢这样?嗯?”
为了弥补昨夜的粗鲁,今天他强忍着,慢慢地、照顾着她的感受,她被他磨得也渐渐有了感觉,第一次尝到书中描述的感觉,震撼得不能自已,那时的她,分明就不是她自己,简直就是令她难堪。于是殷权这样一说,她装不下去,转过头往他怀里拱了拱,闷声说:“困了,快睡!”
有时候示好是为了让他消停,果然他还是体贴的,听她这样说,便不再说什么,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天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起赖床,日上三竿才醒。
程一笙醒来便立刻坐起来,第二个动作迅速将被子掩在身上,想下床。但是她还没下来便被殷权勾住腰给勾了回去,她的背贴上他炙热的肌肤。
“干什么去?”殷权懒洋洋地问,眼睛都不愿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