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保留,作为主持人的她,根本不用组织语言,想什么便能流畅地说出。
殷权沉吟一下才说:“以后不要贸然以身涉险!”
他这是指她追到巷子中的事,她解释了一句,“现在看来应该是娱记在盯梢!”
“也不一定,如果是娱记,阮无城发现他,他便没办法拍你们,很可能那个戴帽子的是盯你之人,娱记在暗处!”殷权分析。
这个不是重点,程一笙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顾念文怎么样了?”
“不知道,不过那个位置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们现在去医院!”殷权说完,转头瞥她一眼,又转过来开车,说道:“这件事不太正常!”
先是殷权的视频,然后再是她的照片,两者发生的这样近,难免会让人觉得两者有联系。可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呢?莫非是爷爷干的?这个念头刚出,就被她否认了,说到底她已经是殷权的妻子,爷爷今早的意思没有立刻逼她离婚,所以不可能做这种打自己脸的事。
车子停了下来,殷权看她神色凝重,也不知道想什么,忍不住说了一句,“别怕,不管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
程一笙转过头,脸上神色一松,微微勾出一个笑,看起来很是宜人,她轻声说:“我不是害怕,我在想这两件事之间的联系!”
此刻的她是温柔的,就像是一个温柔的妻子安抚着遇到困难的丈夫,看得殷权心里一松,他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这种事情还难不倒他,只不过牵扯到她,所以他要更加慎重才行。他抓住她的手,捏了捏。
她转头看向窗外,车子停在一家高级手工制衣店门前,她不由奇怪地问:“不是说去医院吗?怎么停下了?”
“下车!”殷权留下两个字,自己先下了车。
程一笙跟着下车,由殷权拉进店内,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女子走过来恭敬地说:“殷少,您吩咐的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