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打无城吧!他今天劫走了我的妻子,强迫我妻子和他一起吃饭,把我妻子吓坏了,至今还没原谅我!”
“什么?”阮信震怒,追问一句,“你说的都是真的?”他只顾着震惊,完全没有想到殷权什么时候结婚的问题。
“阮伯父,我跟无城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不错,都这么大的人更不可能随便动手,今天的事情,我是真的生气了,如果他真拿我当朋友,怎么也不会这么干的!”殷权的声音淡淡又透露着真实,还夹杂着一些情绪,像是晚辈对着长辈的矜持。
“这小子,太不像话了,殷权你放心,我会好好教育他的!”阮信气的直抽气,说完这话也不等殷权说话,便挂了电话。
殷权面色无波,挂掉电话看见已经到了公司门口,下车大步往里走。路过前台的时候瞥了一眼,见已经不是中午那个人,这才脚步没顿地走进电梯。
刘志川看的直心惊,殷总不能惹啊,谁不知道阮无城最怕的就是自家老子,这下还能有好果子吃?
阮信往回走,却没直接进病房,而是在外面四处看,一路寻到护士台,几个护士看着院长阴沉的脸,都战战兢兢地叫:“院长!”
阮信也不理,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却看到护士台内的木凳子,二话不说走进去拎了,转身大步进了病房。
阮无城正跟副院长理论,看见父亲又重新返回来,便警惕起来,又看父亲手里的凳子,坐起身,挂了电话,有点结巴地问:“爸、爸您这是干什么?”
“你这个逆子!”阮信咬牙,凳子已经抡了上来。
阮无城早已做了准备,及时跳到地上,身上的伤疼的让他呲牙咧嘴,一看那凳子结实地砸在床上便知父亲下了狠手,赶紧说:“爸,有话好好说!”
“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你竟然能干出这种事!简直丢死我的脸,我阮家怎么就有你这种四六不懂的孩子?”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