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薜台也是个变态!”程一笙恨恨地说。
“薜台的事还没说,他刚刚干什么?是不是威逼你给他那个呢?”方凝眼里闪烁的都是兴奋的光芒。
“你别恶心我,正吃饭呢!”程一笙简单的说了一下薜岐渊的事,然后郁闷地说:“你说怎么办?他误会了?这要真的折腾起来,可有我受的!”
方凝笑的直捶桌子,“薜台这次是被气疯了,都开始出幻觉了,一笙你真厉害!”
“你还乐呢?我愁死了!”程一笙扒扒饭,瞪她。
“你都已婚妇女了,这消息太突然,薜台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罢了,给薜台些时间,他怎么也不能娶离婚的吧!还有啊,听说台里要来批实习生,到时候新人一进,薜台眼花了,哪里还有心思看你?”方凝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她觉得男人嘛,都是喜欢年轻漂亮的。
“又进新人?上次那批呢?”程一笙问。
“就留了俩,对了,其中一个留的汪盼,别看上次她出了丑,不过人家东西卖的好,留在电视购物了!”方凝一边咬着肉一边说。
“这一批批新人进的,咱们不惶恐等什么?”程一笙叹叹气。
“你还惶恐?你都嫁进豪门了,真正惶恐的是我!”方凝哼道。
“得了,这婚姻,指不定哪天崩了!”程一笙摇头。
“你说殷以为什么娶你?他又不缺女人,我觉得他是喜欢你!”方凝替她分析。
“如果真的喜欢,也不用猴急的结婚啊,先恋爱,看是不是合适,这么快结婚难道不草率吗?”程一笙说着,突然想到薜岐渊的话,难道殷权娶她真是为了缓解家庭逼婚的压力和传宗接代?她心里有些烦躁,埋头吃饭。
晚上程一笙录完节目出了电视台,想起早晨与中午之事,刻意四下看看,没发现什么异样,也没看到熟人,她走到殷权车子停的地方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