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站在酒店的高层.看着崭新的万森集团在方圆和米仲德这群阴谋家的手中产生.当礼炮在万森集团的广场前齐鸣时.好像是一场利益集团的放肆叫嚣.我绝对不相信这个更名后的集团就会从此风平浪静.它还是会像从前那样割裂成数个派系.继续为了利益而纷争着.只要这种纷争一直存在.那么我就有无限的机会去进行渗透.
至媒体发布会结束后.我就沒日沒夜的陷入到了忙碌中.在这段时间里.我仿佛变成了一个为了工作而生的机器.我忽略了人的情感.对着一个个需要审批的文件.做着最精密的计算.时间仿佛流沙一般不经意从我身边流走.我就这么独自过了一个多月.直到街上的人们纷纷穿着短袖.我才知道连春天也快走到尽头了.
这一个多月里.我一共去了5次上海.而简薇依旧沒有苏醒的迹象.她已经昏迷了快2个月.我充满了心焦.甚至连美国梅奥诊所的医生也判断她的情况不太好.这段时间里.已经有两个医生回到了美国.只剩下主治的卡特医生和莫子石依然在坚持着.这中间我们有过数次的沟通.两人让我们做好最坏的打算.而医疗的介入已经意义不大.只能寄希望于简薇自己在某一天忽然醒來......可是只能寄希望便是一种委婉的绝望.我因此痛苦到无以复加.那种快要失去的感觉又一次化成恐惧.彻底吞噬了我.
我开始拼了命的去经营文艺之路.不停的去各个城市进行演讲.希望大家认同这条路.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意念存在的话.我希望简薇那不知去向的意念能够感知到文艺之路的不断壮大.这条路不是我一个人的心血.如果沒有她.根本就不会有这条路的存在.
是的.明知道这么做也不会有结果.可我依然这么努力着.然后去给自己一些少得可怜的心理安慰.
这个傍晚.我走在熟悉的护城河边.又一步步走到了那个熟悉的河段.这一路我喝了几罐啤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