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美国,你每天和蔚然朝夕相处,还会记得那个弹着吉他,有时颓废,有时疯狂的昭阳吗?”
“我也可以......每天的早上和晚上,我都会将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回味一遍的!”
我的脸与她的脸靠在了一起,我将她的发丝抚摸了一遍又一遍,我知道,话说到这里,我们分别的时刻也越来越近......我无比眷念的对她说道:“在这条莫愁路上为我跳一支舞吧......我知道你的舞跳的很不错,我偷偷看过你在美国留学时拍的那些照片!”
离别的忧愁中,米彩也顾不上责备我偷偷摸摸的行为,她伏在我的肩膀上低泣着,她和我一样畏惧这场没有期限的离别......此刻,我们因为同一件事情各自痛苦着......
米彩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她站在一盏路灯下,满足了我最后的要求,此刻,在这条充满车流人流和喧嚣的莫愁路上,我的眼睛里只剩下了在为我起舞的她,庆幸,她穿的是一双纯白色的跑步鞋,动作舒展且优美;遗憾,我却没有一把为她弹出最美妙舞曲的吉他......
莫愁路,还是那条莫愁路,但她的舞姿,却将关于这条路的记忆,深深的烙在了我灵魂的最深处......不仅是我,甚至许多路人也将此刻的她当成了南京的潘西,停下了脚步,毫不吝啬赞美之词......
是啊!我情愿她就是南京的潘西,每天走在这条莫愁路上,不必离我那么遥远,我可以在早晨或黄昏,带着一些糕点,牵着她的手,一边走,一边吃,记不得什么是烦愁......
......
路的尽头,我们松开了一直牵住的手,她说:“我的下一站是上海,你呢?”
“回苏州......你先走!我垫后!”
她点了点头,走出了这条莫愁路......我闭上了眼睛,想记住这条路的味道,记住她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