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看了看,然后一阵阵失神,我情愿她不愿意回复我的信息,至少证明她还生着我的气,对于男人而言,怕的不是女人生气,而是这种极度的理性,这种理性往往是爱情结束前的强烈征兆,她可以像个普通朋友去关心我,却已经不会在我身上燃烧起激情,我承认,是我一直以來的偏离过度伤害了她,所以我不敢再奢求什么只是那句“只要我们其中的一个人不放弃,另外一个人也不许放弃”的承诺还在心头清晰的回荡着但又不敢将这句承诺当作是自己留下她的救命稻草,因为我不想让她再为了我痛苦和纠结我不是个好男人,我辜负了她的一往情深…
我黯然离去
回到医院,白天喧嚣的场景不复存在,只看到那些带着病痛的人或入睡,或深深的为自己担忧,在这深夜里叹息苦恼,我轻声的走着,走到了长廊的尽头,却看到了已经靠在长椅上睡去的乐瑶,她的身边放着一瓶嘉兴酒,还有一些类似花生米这样的下酒小吃她真是执拗,好说歹说,也沒有离去,恐怕是算准了我还会回來。
我想喊醒她,她却已经条件反射似的醒來,摘下了自己的口罩,睡眼惺忪,语气却关切的问道:“你去找米彩,她怎么说?”
“在楼下站了一会儿,见屋子里沒有灯亮,就沒有上去你怎么还在这儿待着,不是让你找个酒店赶紧休息的嘛…”
“打你电话也不接,我能不担心吗?见你沒事儿我就放心了,咯,你要的嘉兴酒。”乐瑶说着将酒递给了我,我从她手中接过,她又整理着自己刚刚睡皱了的外套。
我來到玻璃窗前,向病房里的简薇看去,曾经阳光过、泼辣过、感性过、勇敢过的她,从來沒有像现在这么安静,安静到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里的人,我不晓得她的意识现在在哪里遨游,那个地方又是不是远胜于这个油腻人间?想到此,我的心中又是一阵难过…因为不想看见一个**沉睡,灵魂却不知去向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