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而这样的亏损,对公司而言是完全可以承受的,此时,除了“旧城以西咖啡店”和“空城里音乐餐厅”几乎所有的店铺都在盈利,
喝掉了最后一罐啤酒,我拍了拍夏凡野的肩,示意自己该走了,他起身为我送别,两人一起來到楼下,他对我说道:“昭阳,我想把这间咖啡店真正搬进那座旧城里.......”
我稍稍思量了一下,便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是该离开这儿,真正走进那座旧城里了,我点了点头对他说道:“搬吧,我能理解你的想法,回头我再到公司的账上支15万给你,你好好改造一下新店,但希望原來最特别的风格还能保留着,”
“嗯,但是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而且搬到那边不会有多少费用,那边的房租一样很便宜,店铺也沒什么要装修的地方,所以我能搞定的,”
我了解夏凡野的性格,这事儿便沒有再勉强他,心里却盼望着,当他真的搬进那座旧城后,可以让自己的生活获得重生,又向他问道:“对了,米彩引荐画商和你见面了吗,还有举办个人画展的事情,怎么说,”
“已经引荐过了,也有画商看了我的作品,愿意出资帮我在上海和南京两地举办个人的画展,”
我点了点头,米彩果然是一个言必行的女人,这也是我一直以來很欣赏她的地方,她的做事风格一向非常沉稳、果断,所以我对卓美的上市成功还是抱有很大信心的,
与夏凡野闲聊了几句之后,我终于趁着夜色离开了这里,却在走到巷口时,又回头看了看,对于这间即将搬迁的“旧城以西”,实际上我心中是有不舍的,我是在这里喝了那杯“旧城以西”的咖啡,才忽然想起米彩会在那片我们熟悉的广场等着我,但是“旧城以西”代表的终究是一种离别和孤独,我更不希望夏凡野无止境的沉溺在这两者之间,也许在那座他与那个姑娘憧憬过的旧城里,不仅有逝去,还有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