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沒有直接的回答米彩,语气依旧很认真的对她说道:“聊聊你对米仲德的看法,好吗,”
米彩转移了视线看向前方,车速随即又提升了上去,半晌才对我说道:“他是一个将工作和个人感情分得很清楚的人,是一个商人,”
“他也是你的叔叔,”
米彩言语很轻,却暗含一种出于本能的排斥,说道:“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些什么,但是现阶段要我与他合作,去反制投资方,实在是犯了商业的大忌,这对卓美而言是一种冒险,”
“你是怕其他投资方受这个事件的影响,对入资卓美持谨慎和观望的态度吗,”
“这只是其中之一,”
“不管你有多少的顾虑,但至少要给对方一个对话的机会吧,或许会有收获呢,......现在的米仲德处境也很尴尬,你们是有合作基础的,”
“那也是为了利益走到一起的,以后难免还会有利益冲突,难道就要这么不厌其烦的分分合合下去吗,”
我沉吟了半晌,问道:“如果是为了亲情而产生的合作呢,”
“如果叔叔真的为了亲情向我提出合作的要求,我一定会答应的......但是谁能肯定所谓亲情不是他的权宜之计,”
我无言反驳米彩,只是用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嘀咕着:“活着只是命运给我们安排的一场游戏,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如此的认真呢,如此认真中,你们又到底想得到些什么,......”
......
回到老屋子里,米彩去卫生间洗漱,我则坐在客厅里抽着烟,然后重复的想着方圆今晚说出的“活着游戏论”,仍觉得自己和他对游戏的理解有所偏差,便猜测着他到底是怎么看待人生这一场游戏的......许久,还是沒有头绪,于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非要用自己的认知,去沒有结果的揣测着别人,
烟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