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付出代价的人是米彩,他却坐享zh注资后的成果,”
“沒有办法,谁让米总更在乎卓美的命运呢,而且也过于相信蔚然这个人,觉得自己那20%的股份给了他,在需要的时候,依然可以发挥作用,可现在这20%的股份却成了掌控卓美局势的关键,蔚然无论倒向米总还是米仲德,都可以帮助其中一个控制住卓美,而米总和米仲德因为剧烈的立场冲突,根本不可能产生合作來抑制蔚然,所以蔚然现在就成了主宰卓美的关键,至少在外人看來是这样的,”
在方圆表述完后,我一阵沉吟,按照目前的局势來看,蔚然的一举一动确实可以改变卓美的命运,而这点在卓美上市后会更加的明显,
方圆又向我问道:“昭阳,以米仲德的为人,你觉得他会完全信任蔚然吗,”
“当然不会,”
“对,因为蔚然随时可能会倒回到米总那一边,对米仲德而言也是埋伏在他身边一颗充满不确定因素的定时炸弹,所以这就是米总找米仲德谈合作的基础,但是米总一定要有牺牲,否则米仲德不会放弃现在这有利于他的局面,”
“他需要米彩做什么样的牺牲,”
方圆稍稍一愣,随即说道:“到底做什么样的牺牲,就看米总和米仲德怎么去谈了,但是现在的主动权在米仲德手中,米总可能会很被动......如果有可能,我个人还是建议米总尽力去挽回蔚然这个投资方,”
我问道:“挽回蔚然这个投资方,你觉得这个投资方对现在的米彩而言,还可靠吗,”
“那只剩下选择与米仲德合作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我又一次在脑海中分析了卓美当前的局势,也终于认同了方圆的说法,至少现阶段应该找米仲德谈判一次,先看看他到底会提出什么要求,再做决定,”
......
与方圆分别了之后,我便回到了老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