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后什么都没有再说。
一阵寒风吹起了地上的积雪,纷纷扬扬,却无限放大了我们的沉默,我终于在极长的沉默后对米彩说道:“我们进去,今天可是周末,玩得开心点!”
米彩点了点头,随我向酒内走去,而在进入酒的那一刻,我似乎就已经忘记了米彩刚刚对我说过的一切,因为我更喜欢我们之间的小吵小闹,而不是刚刚那般的严肃正经。
话再说回来,即便我经营好这间酒,我也不会去卓美,因为对不起陈景明的信任和这些年对我的栽培,时至今ri,我仍不能释怀自己一手毁掉了陈景明得来不易的升迁机会,尽管这样的机会看上去有些下作,但整个事件并不是陈景明策划的,他只是有可能在事件中受益的人,所以这份负罪感一直在纠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