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把啤酒当成了水往自己嘴里灌,直到被酒液刺激的脑袋一阵阵冷痛才停止。
cc就这么看着我,偶尔自己也端起啤酒喝上几口,直到我停下来才问我:“说吧,生活又怎么让你不痛快了?”
我沉默了许久,才说道:“你说我们都是偏理想主义类的人吧,明明带着理想,带着心中的坚守去生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为什么现实偏偏要给予我们这么多的掣肘呢?”
cc想了想对我说道:“其实这么多年我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以理想主义的方式生活着也没什么不对,但是前提你要有物质做支撑,比如我这座音乐餐厅,它现在能养活我,我不用为物质担心过多,所以我可以继续这么理想化的生活着,如果当时没有那不知姓名的顾客在生死关头给餐厅支援的10万块钱,让餐厅得以继续经营下去,我又到哪里谈理想呢?”
我再次沉默许久,才说道:“cc,你说的没错!理想化的活着也需要物质作为基础的。”
cc确实说的没错,以这次我遭遇的事件为例,如果我有足够的经济基础做保障,不必为工作前途cao心,方圆和陈景明也已经在宝丽身居高位,那么我完全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告知米彩这一切,来成全心中的良知和信念。
即便明白了以理想主义的方式生活需要物质做支撑,可我仍不打算再改变自己的决定,我还是会将米仲德的权力yin谋告知米彩,也许在内心深处,哪怕因为这件事情让我丢掉了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工作前途,仍觉得是值得的。
喝掉了一大杯扎啤,我又要了一大杯,而cc只是抽烟陪着我,我们之间没有再交流,这种不交流源于我们以理想主义的视角将这个现实的世界看得太透,看透了也就累了,不愿意再说些什么了。
两大杯扎啤下肚,我有些晕眩了起来,一直紧绷的情绪也渐渐松懈了下来,以至于看对面cc的脸都模糊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