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而且秦涛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提过,二毛他们都不知道。
“禽兽啊。”二毛看向秦涛。
“什么?”
“脱衣服!”
郑叹、秦涛:“……”
“你们俩什么眼神?我就想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二毛都气笑了。
“没针眼。”秦涛知道二毛要找什么。
“知道你恐针,只是以防万一。”
吃食饮用方面既然没有查出什么来,那注射呢?
不过。秦涛这人其实很讨厌针。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从小到大秦涛去医院也是由于打架打伤而过去,寻常感冒之类的是能不打针就不打针,这家伙睡着的时候就算你打针再小心。他也能立马醒过来先揍你一拳。可要是换其他的东西如棍棒之类敲打。这家伙是能不睁眼就不睁眼,
自认为高大威猛的爷们儿恐针这点说不出口,以前上学统一注射疫苗的时候。秦涛都是憋着一口气还假装跟人谈笑以分散注意力,绝对不会去看注射器那冰冷细长的针。每次打过针之后,秦涛就会郁闷好久。现在很多人都没提了,就算是跟秦涛不对付的那位表弟也不知道秦涛讨厌针,不然又有一个能讽刺秦涛的事。
“不可能是注射,不然我肯定有感觉,就算一次忽略了,后面也不会次次都忽略。”秦涛肯定道。
如果不是那些变态级别的高手,注射的话针头难以避免会穿透血管或神经。秦涛对针头很敏感,这个二毛曾经还嘲笑过秦涛。以前他们一起去某会所针灸的时候,那里的师傅连连保证绝对不疼,可秦涛还没扎两针而就蹦起来尿遁了。而且,秦涛也说了,这个矛头已经出现了很久,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有人要用这种方法害他的话,不可能只是一针两针那么简单。
“所以我恼啊,现在已经渐渐控制不住情绪了,刚开始的时候还能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