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有吃的就不错了,根本不能去讲究那些,这户人家也是。人吃什么。就给猫吃什么。估计那只豹纹大猫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瘦了那么多,连带着小猫崽也长得不好。
有次郑叹过去的时候还看到那俩小孩抱着豹纹大猫睡觉。那只豹纹大猫也很温顺地倚着他们,偶尔还舔一下帮着梳理那俩孩子凌乱的头发,看着就像一只平常的家猫。
郑叹是从二毛那里了解到那只豹纹猫沦落到这般下场的原因的,那天郑叹打算下楼遛弯,正好看到二毛在家打扫卫生,他刚给黑米洗完澡,地上一个个湿湿的猫的人的脚印。
拖完地之后,二毛坐在沙发上休息,鄙视郑叹成天游手好闲的时候,顺便跟郑叹提了一下那只豹纹猫的事。
原来,豹纹猫第二个主人家里出了点事,生意场上有个大失误,上个月因为欠债问题忙得焦头烂额,家里也没人注意那只豹纹猫,后来那家人一个亲戚看到了,生起了斗猫的心思,便牵着那只豹纹大猫去跟人家赌猫,那是他们新兴起的乐趣,他原以为那只豹纹猫很牛气,没想到在胜了几场之后被一只野猫给打败了,耳朵都被咬掉个缺口,身上因为几场咬斗留下很多伤,还因为后面败了几场被人打过。
“再后来,估计被卖去哪家猫肉馆了吧。”二毛说道,语气中带着对那些人强烈的鄙视和厌恶意味。
郑叹想,那只豹纹大猫还活着,虽然现在过得不算好,但总比被吃掉的好。
其实,郑叹觉得,如果那只豹纹猫保持着自己第一次见到它那时候的状态的话,就算被带去斗猫,未必会失败,关键是在第二个主人的时候被驯过,猫不好驯,狂野的性子根深蒂固,所以驯猫师所谓的训练要想在短时间内磨磨它的性子,应该会采取一些极端点的手段。第二次郑叹见那只豹纹大猫的时候,它确实性子软了很多,以那样的状态去打架,就算凭着体型优势,也未必能够次次都赢过那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