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武者所在的方向。
眼看张泽涛就要摔下擂台,一个年约四旬的中年人,陡然间从看台上冲出,将张泽涛接在手中。
张泽涛是张家二号人物张谷松之子,接住张泽涛的,正是张谷松。
张谷松往张泽涛脸口一看,只见一道剑痕,从左肩臂至右胸,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汩汩流出,伤势不轻,没个一月左右的时间治疗,休养,休想复元。
张谷松连续点出数指,止住了张泽涛的鲜血,目光中满是暴怒的火焰,看着擂台上的玄天,狠声道:“小东西,竟敢下如此毒手!”
此刻张谷松心中怒火滔天,恨不得冲上台去,将玄天斩成几截,方可消心头之恨。
不过,黄家有黄齐山这个先天境三重的高手在,并且此刻正关注着擂台上的玄天,擂台四周还有众多北漠县的武者观看着,张谷松空有怨恨,也不能冲上擂台,真对玄天下手。
“黄天,你大胆!”
张家的人以示公正,都默不作声,擂台上的吴文祥,却是一声爆喝:“你竟敢故意伤人!”
吴文祥声色俱厉,竖眉瞪目,怒视着玄天,一开口,一个故意伤人的帽子便扣了下来。
吴文祥原以为玄天不过十四岁半,心智不坚,被他一喝,便会心生畏惧,点头认错,只要玄天自己也承认是故意伤人,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处罚玄天,甚至,剥夺玄天的胜利,罚他此战失败。
不过,玄天对于吴文祥的怒喝,没有丝毫畏惧,依旧淡定从容、气定神闲,道:“‘比武过程中,刀剑无眼,手脚无情,难免产生意外,若要保证自己安全,全靠自己在比武过程中注意,若是害怕,可早些认输!’,吴家主,你刚才所说的话,莫非都是放屁不成?”
“哈哈哈哈……!”
听了玄天的话,擂台四方的武者,顿时传出一阵爆笑。
吴文祥被众武者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