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曾经经过,而土壤上紫霄炎他前进的方向燃烧更烈的痕迹,自然会让别人知道,那是他移动方向的箭头。
是否能够有别人碰到,依韵无法确定,但在这种黑暗中必须尽可能多做些什么,那是必然。
依韵的目光,在空洞,迷离,清明中自然而然的随意切换。
他提着剑,什么也不想的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置身于黑暗,什么都不知道,同伴的位置一无所知,无从推敲,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黑暗之中,眼睛,意识捕捉的范围全都受到限制,敌人攻击的路数不必深思也能够明白。
唯一最可靠的就是手里的剑几百年厮杀积累的战斗本能,把应对和战斗交给忘我意境的战斗本能,比起捕捉到攻击的到来再做出应对,绝对要更快。
能够走多远,能否走到终点。
那是不需要无谓考虑的事情,让剑决定。
依韵什么都不像,把意识的主导权,放任的交给忘我意境的战斗本能。
他的目光在空洞,迷离,清明中不断交替的变化着。
他就那么朝着一个方向不断的前进。
当捕捉到敌人存在的时候,他就自然而然的动了,他的剑,杀死敌人的同时,捕捉着一切范围内捕捉到的攻击,凭借战斗本能流畅的加以应对。
即使脸上,脖子上添上了伤痕,依韵仍然坚定不移的继续这么前进。
当不得不受伤的时候,一个实用流高手就会懂得受影响尽可能少的伤,这早已融入了他的战斗本能,根本不需要因为受伤而质疑,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战斗本能一定能够做到他自身能够做到的极限。
深红色的南极飘渺,抓着一把兵器,发劲的同时,兵器飞旋着,撞飞了一排敌人。
目光迷离的喜儿在黑暗中前进着,面挂妖美的浅笑,没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