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还没受够煞气的折磨啊?”
周占山眼珠子一瞪,冷声道。
“是是是,就是觉得有点怪异!”
“是啊,据说思过崖下的煞气,自开宗立派就有了!”
“这事得禀报堂主去!”
众人唯唯诺诺,都知道周占山脾气火爆,而且在众人中修为最高,都不敢轻易惹他。
“禀报什么?多大点事就去打扰堂主静修?”
周占山蛮横的大手一挥:“都他娘的”
“他娘的,黎晨在哪儿?”
蓦然,一声暴喝传来。
“他娘的,谁在这大呼小叫?”
周占山气不打一处来,谁敢这么大胆敢在他的一亩三分地撒野?
“兔崽子,敢跟老头子耍横?”
嗖忽间,干瘦如猴的侯丹晨飘到近前,一双老眼泛着寒芒扫过周占山。
“侯侯侯”
周占山吓的腿打哆嗦,话都说不出来了。
“说,黎晨在哪儿?”
侯丹晨老眼一翻,蛮横的将周占山抓到近前。
“黎晨?您老说的哪个黎晨?”
周占山话都说不清楚,哪里会记得黎晨?
“少他娘的给老头子装蒜,黎晨在哪?”
侯丹晨手上加了把力,登时让周占山憋红了一张熊脸。
“我我想起来了,在在下面!”
周占山哪儿想得起来啊,只能先保命再说,但凡来的人,自然是被送到下面思过了。
“几层?”
侯丹晨提溜着周占山来到思过崖前,随眼一望,登时呆愣:“思过崖下的煞气呢?”
“没了,一早没的!”
周占山哭丧着脸,他也想知道啊。
“哼!”
侯丹晨随手将他扔开,径直向崖底掠下。